青春期对于大部分人,基本延续着同样一种生长节奏:最好全世界都懂我——最好全世界都不懂我——至少还有那几个人懂我。直到成年后逐渐明白:理解这种东西不过是一群孤独嚷着要组合唱团,一开口才发现原来每一位孤独都是一个独立的声部。每个生命都是沿着同方向的谱子前进,在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上唱着各自的口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