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锁在房间,整栋房子都无旁人,房外亦几无一人,但孤独本身开始张口说话,我则不得不反过来言说这说话的孤独。不是想要嘲弄它,而是因为有一个更大的孤独盘旋于它之上,而在这更大的孤独之上,还有更大的孤独。每个孤独都相继接话,想要压制那话语,让它沉默,结果反而都在无限重复它并使无限变成它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