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读一本感兴趣的书,就会产生强烈的愉悦感,但这愉悦隔着一块窗玻璃,我能看见它,欣赏它,却不能使用它。同样如果我遇见心仪的人,那么所有因她而来的欢乐都在玻璃下面,不可损毁,但也因此距离遥远,处于永恒的过去。相反,当涉及不重要的人和事,生活又重新找回它的日常价值和实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