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碌碌凡尘,我们像是被命运囚禁的夜莺,披着华丽的羽衣,却永远飞不出茫茫黑夜。万物有情,有情者皆有佛性,以平常心处世,也就无谓残缺,无谓圆满了。我们也许只是一粒飘忽的微尘,无来无往;也许只是一杯平淡的白开水,无色无味;但最后,都只是一方土丘,被长满绿苔的岁月,覆盖了简单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