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没有任何一棵花株是理应受到清理的——不仅是被迫长歪的那株,其他所有的花株,不管它们是否妨碍到别人,我们都缺乏足够的理由去惩罚它们。因为每一株花都有自己的“因果”我们根本无法 追溯出一个真正的纯粹的“罪恶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