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用希望之权杖为他治疗的时候,伊邪那岐尽可能用自己微弱的声音表达出他已经没救了的意思,但是该隐在一旁则仍然是那副很冷静的模样,说,你不接受治疗是不打算说遗言了么?
直到这一瞬,他才发现,好像朋友这种奇怪的东西就是不知不觉之间培养出来的。该隐能这样说,大概是极限了吧?
他想微笑一下,因为面前的两人都是他很要好的朋友。可惜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连最后那些话都说不完。
回忆,是很重要的。
有了回忆,伊邪那美还可以再回忆里延续他的生命。
有了回忆,可以记得自己重要的人,重要的事。
可是为什么,他在坠入冰冷的刹那,记得的却是那个还没有成真的景象,他们一起在十字路峰上欢笑,闹成一团的野餐热闹非常,四周的云浮与风行仿佛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