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臃肿的身躯,我时常幻想自己体内有一个俊美的少年,行走在不会离别的路上,我指尖下的文字,栖息着神灵,却不由我所想,思索着自己消失的理由。然而现实都不具备,既没有日出,也没有少年,更没有神灵,坐在佛塔边缘,眺望远方的地平线,云霞之后的阳光只露出一点端倪,大多数的感情,都开始于这样的朦胧光晕下,看不到的日出之后,日落却无比辉煌,惊涛怒海之上,一旦落下,海浪都会变成黑色,hnit thit ku mingalar pa,我愿是一座佛塔,每日看人来人往,日起日落,不愿是塔上之人,永是过客,日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