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活着,其实和一棵树也没有更大的区别。所有人在你的生命里都注定是蹊下的过客,他们也许允诺,甚至说爱,但是他们会变老,会忘记,忘记与许诺一样真诚而坦率。但你还记得,当很多年以后,他们的眼已干涸,心已枯朽,你还要自他们眼前浪游而过,依旧当年模样,这不论对谁来说都是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