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确定,可能使生更其确定,也可能使生很不确定。满足或遗憾,快乐或痛苦,也许想大家一贯认定的那样处于人生对立的两极,也许它们根本就是一回事。
我们只能站在“曾经存在”之外去看它;同样,我们无法站在“曾经存在”之外去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