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只存在我的记忆两年多,可是为什么,我只要一看到他的眼睛,就仿佛觉得我们从很小,就是两株长在一起的生物,经受风吹雨打,哪怕有一天,一株被移植走了,另一株,都还会一直望着它成长的地方,想着彼此成长的时光。独自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