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所有这些朝向歌剧院的耳朵, 人们听到了飞翔的合唱队, 而我听到了歌剧本身的沉默不语。 对于迎头撞上的鸟儿我并非只有耳朵。 合唱队就在身边, 我却听到远处一个孤独的男高音。 他在天使的行列中已倦于歌唱。 难以恢复的倦怠如此之深, 心中的野兽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