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智模糊于此,但抱着她的人却无比清醒。 他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深刻地意识到左心房里的东西是如何被人拿走的。 这一刻,他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毁灭的影子。 其实她一开始说得很正确,他们现在做的事 情很不对,比起消磨人精神与肉体的“感情”,他永远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类似这种足以左右自己情绪的人,他应该彻底远离。 但事实是,他现在似乎已经不太能做到了,那么他就只剩下另外一个选择。 他的另一法则:对于可以影响到自己人和东西,要么彻底远离,要么就彻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