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张唱片成功开始,我似乎就被包裹着摇滚乐被赋予的正义,怜悯色彩。但这似乎也变成了另外一种共产党员的特征,如果这些使人脱离了对音乐的敏感,对生活的认同,对灵魂的希望,那这个文化只是一个滋生平穷,怀疑的永远不了横财的文化,我不得不想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