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的泪水轰然坠落,滴在他手背手心,浸透他所有失去她的岁月。他踉跄上前,罔顾礼仪,罔顾君臣,她应当是自己的,她为什么不是自己的,他曾拥有她最好的十年,凭什么不配得到她剩下的所有岁月? 他悲鸣,越过匍匐一地的奴婢,泪水让他不辨疾行,多次被自己凌乱脚步绊倒,但是不要紧。他俯身,用冰凉的脸颊贴上她同样冷寒的侧脸,珍之视之,重之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