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搁在他身上的手不禁轻轻抚摸他的胸膛,帝皇之心就在里面,坚硬却千创百孔。 世人总觉得自个所受苦累远胜旁人,世人总觉得旁人难以了解自个苦楚,我也如此。 我何尝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的内心,只想着自个的人只会曲解旁人, 一切由自个的喜好出发,归于自个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