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我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到罗马探望老朋友,只住一宵,翌日飞回伦敦。是下午五点多钟,欧洲各地飞来的班机很多,伦敦机场人影熙攘,我拉着行李赶去搭机场专车进城,身边冷不防跳出一个女的挡住我的去路:“这么巧,你也刚到?”我定了定神认出是蕊秋。松松绾起一头润亮的浓发,玉白一张秀脸淡淡敷了一层月晕,嘴唇荡着远山夕照的枫香,唇角轻轻的细纹衬上眼角岁月的影子,韵致依旧动人,出了名的凤眼越见典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