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的,曼,真的没有用。”丁松年摇头,“我们的感情已经决裂得难以缝补,别说你要天天来丁氏吵闹,就算你要把整座丁氏企业厂房铲为平地,只要我不死,我仍尚存一口气,我都不可能再改变心意,我都会……” “你都会仍然爱她?” 丁松年难过而坚决地点点头。 我全身的血液倒流,一阵极不舒适的感觉驱使着我要拼命发泄。 差不多抓起了房内所有能抓得起的东西,拼命地摔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