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我刚刚从事讲故事的职业时,读到过挪威易卜生的一段话,他说:“每个人对于他所属的社会都负有责任,那个社会的弊病他也有一份。”

所以与其说我是在讲故事,不如说我是在寻求治疗,因为我是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