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曾开怀的笑,也从未放声的哭,我地生命是那样平静而冷漠,就像大地上深陷的峡谷。 于是,我也变得毫无畏惧,从来不知道恐惧是什么,因为我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害怕失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