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上海的印象是混乱的,其繁华程度令人吃惊,和北京相比,那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但那繁华的后面似乎藏着什么。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远离北京市我重新辨认北京,知道它的天地、界限,及可能的外延。后来我满世界近乎疯狂的奔走,可追溯到这头一次的远行。多年后读到俄罗诗人巴尔蒙特的诗句:“我来到这个世界,为了看看太阳和蓝色的地平线。”我被这诗句一下击中了,廓清了自上海之行后在内心潜藏的旅行冲动。
出自: 《城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