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们所有的爱和痛,情感和单纯,污染和防护,变质和修复,保守和解放,都变成了英国的小玫瑰,是一朵朵粉红色的炸弹,在下雨的日子,在爱人和爱人分手的日子,在每一个情人分手的那一刹那,开始爆炸,开始爆炸,开始集体爆炸。


我们就像一个飘摇的股票,一直坐着过山车,没有起点没有终点,我们只是转来转去转来转去,等着身边的人散去。等着谁把我们买进或者抛出。
在这方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