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学时恋爱了,光靠背书里的格言已经无法表达我冲昏头脑的幸福,于是开始写诗,当然如今看来那些诗没一首是能读的,但毕竟我下意识地开始了“创作生涯”,像动物园牢笼里的秃毛孔雀,只消用彩色纱巾撩拨一下,便气急败坏地抖开了一屁股的灿烂。那是种雄性的下意识吧,傲娇地想要告诉这个世界,老子当真是个五彩缤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