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日的午后,我在窗边静坐,苍鹰翱翔于我的耕地上空;野鸽子三三两两地从我的视界疾飞而过,或者在我屋后的白松枝上蹦上跳下,尽情地啼唱;鱼鹰插进波平如镜的瓦尔登湖,叼起鱼儿复返长空;水貂鬼鬼祟祟地走出我门前的沼泽,在岸边抓住了青蛙;飞来飞去的刺歌雀压弯了莎草;过去半个小时来,我一直听见火车咔嗒、咔嗒在响,时而渐渐消歇,时而越来越响,很像榛鸡扑打翅膀发出的声音,将旅客从波士顿运载到这地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