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像臭虫一样东跑西颠,时不时的见几个烟屁股,有时偷偷地捡,有时又腆着脸公开捡。有时我坐在长椅上勒紧裤腰带止住饥饿的折磨,有时穿过杜伊勒丽花园,边望着那粗笨的雕像边勃起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