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呀,真个是罕有的稳健老成,也不知是否命定要这般早夭折的呢?近两三年来,看他一直都是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不成器的我倒是时常开导他:‘人若是太看透世间道理,思虑过深,反会失却优和温暖,别人也就不怎么容易亲近拥戴。’只恐怕在他看来,我这样难免显得肤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