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请’字,或许有的商量,您要总这么理所当然…”苏景一哂:“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理所当然。” 裘婆婆森森冷笑:“小子,你可知,我是两千多年前应刘旋一之邀才入驻离山的,就连你师父陆角八、师叔陆崖九,见了我也会喊一声老姐姐。” “我对你又何尝不是恭敬客气。”苏景笑了笑,懒得再多说其他:“我想不起自己欠你什么,您快忙您的事情去吧,我还得出门。” 裘婆婆的确是狂妄惯了,离山的晚辈没有一个被她放在眼里;但苏景也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心地善良和喜欢犯贱可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