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看见一个男人,他自称是妈妈的主治医师。 我问他,妈妈的情况如何。 他回答,妈妈身上有多处骨折,还有大范围的皮下出血。几个脏器因受损而功能降低。但是在奈米机器的帮助下,妈妈的生命依然继续维持著。 我并没有问医生何谓生命。换言之,我没有询问医生,躺在床上并失去意识的妈妈,到底算不算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