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午后,四周很安静,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病房,粘住了我床单的一角,长长方方的一小块,好像我们家乡的年糕一样。看了看钟,下午四点——那块粘得牢牢的年糕动也不肯动。天气不冷也不热,舒适的倦怠就如每一个午后的约会一般,悄悄地来探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