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酒醒无梦,纵情于欢乐,不记的尘世间的烦忧; 到后来我梦醒无酒,胸中的块垒、眉间的巉岩,浇不透也化不开。 在这种“为赋新词强说愁”与“却道天凉好个秋”的轮转中,曾经我辜负过多少真情,束之于高阁,弃之如敝履。 而如今,欲海中挣扎的我,却开始渴望温情和厮守,就像是一个渴极了的孩子,无论泥浆甚或鸩酒,不顾一切,只求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