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丁松年再叫了一声。 我望住他,千言万语,都不知从何说起。 “何必要这样子做,于事无补的。” 他这么说了。 在我清醒过来后的第一句话,就已经表明立场态度,就算我死我亡,他的心都不会再转变过来了。 “如果真的弄成意外,只有教人心里不好过。”丁松年又这么说。言下之意,是看穿了我并非真正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只是以自杀去威胁丈夫回头是岸,痛改前非。显然地,他不会。因为基本上,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为了爱情,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放在次要位置之上,何况是别人的生命,更何况是别人伪装要牺牲的一条生命! 我什么也没说,只重新闭上眼睛,愧对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