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寄托在文字里,我以为自己会诚心正意,一生只做好这一件事。人生无非如此,或潦草或笃定地选择一件事,然后义无反顾地做下去。而对于那些陌生的领域,只能摆手避之。
像我第一次无意中闯进射箭馆,站在玻璃窗前远远地观望着,跃跃欲试,心里却对自己说,这项运动太难了,门槛太高,一定不适合我。最后被朋友逼着上手,尝试几次后竟也能轻松射中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