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纳小声说:“你有没有盼着自己可以不回去?” “父亲需要我留在舒尔普福塔。母亲也是。我想什么不重要。” “这当然重要。我想成为工程师。你想研究鸟,就像沼泽地里的美国画家一样。如果不能成为我们想要的样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房间里静若止水。窗外,树枝上挂着一盏诡异的灯。 弗雷德里克说:“维尔纳,你的问题就是你总相信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