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蔷薇开得很好,小约瑟夫离开后的第二个月,粉红色的绣球花也开满了庭院的西南角。 珍妮留下的那株玫瑰,最终还是枯死了,我没有能够挽救它。 花盆里的含羞草依然还是细细的枝桠,没有什么起色。 草坪的状况,还和去年一样。 倒是屋顶的葡萄,长得越来越好,在夏天里结出,沉甸甸的,一串一串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