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时,一条线笔直地划分出“什么也没想"和“一切都是想象”两边。混沌的状态太舒心,几乎让一切问题都找不到一个站稳的地面。每一脚都是云,每一脚都是湖,每一脚都是风扇下的暖流,撑过一堂四十分钟的化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