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媚俗之物上再增加一个维度,使之成为现实,又会是怎样的呢?难道我们不是身处风雨棚中,明天毫不确定,而一个同伴开始了歌唱吗?啊,这是伤感的。然而也是媚俗。但这是那样一种媚俗,比起一种未曾承认的、对强迫的同伴关系的反感,它只是更多地作为一种悲伤存在于悲伤中。从根本上,在多年的最后时刻中,人们应该能够感觉到一些东西,而死亡意象的压力不一定非得是一幅油画复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