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这个世界比构筑积木更加复杂,也不认为不久我必将走向那里的所谓“社会”比童话世界更加光怪陆离。一种界定在无意识中开始了。于是,所有的空想从一开始就在对这种界定的抵抗之下,不可思议地渗透完整的,类似其自身的一种热烈意愿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