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存在一个以奖牌来判断价值的无比严酷的世界里。假如两手空空回国,谁都不会理踩我说的话。只有拿出结果来,才有资格大声说话。何况我有话要说。即便是为了这一点,我也必须赢得奖牌。它们能够理解的仅仅是有形的东西,仅仅是能拿在手上掂量的东西。
出自: 《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