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几次惹得妻子伤心,好几次向她赔礼道歉。每一次妻子都几个小时几个小时不对我开口。我常常觉得纳闷,她何苦伤那么大的心呢?本来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我当时总是耐住性子道歉、解释,努力治愈她的伤口。随着这种事态的反复,我自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因此有了改善。然而结果证明,恐怕一丝一毫也谈不上改善。 她使我伤心则只有一次,绝无仅有的一次:她同别的男人私奔之时。我想,婚后的生活这东西也真是奇妙得很,形同漩涡一般,如狄克诺斯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