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虽然我们无法笼统地说一个人是“好人”或“坏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在具体事件中我们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而当我们从自由人的角度痛惜他甘当刽子手时,也不等于我们宽恕了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