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秋天的晚上 一个人走在陌生而熟悉的街道 两边是凌散的房屋 枯残的草木 身旁偶尔会有什么东西错身而过 那时候对外部世界的感知仅是知道世物的存在 而具体是何物 不得而知 天上冷月如伤 寒星似泪 月光或星光 都只能照到身体上 从来照不到心里去 就那样一直走 走到累了就在路旁找个空处坐下 坐到感觉可以继续走了 再站起来 继续中断的行走 至于走到哪里 并不重要 或者说 目的地并不存在 只知道要走下去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