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的历程中我自身的有系统的毁坏是惊人的,就像一座堤岸慢慢发展着破裂,是一种充满愿望的活动。已经实现了这一使命的精神现在肯定在庆祝胜利了,它却为什么不让我参加呢?但它许是以它的想法自己还没走到尽头,因此而不能想到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