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摆脱恐惧和怜悯,不是为了通过猛烈的宣泄,而从一种危险的激情中净化自己(亚里士多德如此误解),而是为了超越恐惧和怜悯,为了成为生成的永恒喜悦本身——这种喜悦在自身中也包含着毁灭的喜悦…·一”在这个意义上,我有权把自己看作第一个悲剧哲学家,也就是悲观主义哲学家极端的树立者和相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