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秋天,风把泪吹干,便还是昨天的模样。 高昂的天空和悄静的人,寂寥的是背影后的孤灯。 那时的夜从未漫长,秋也不会漫长。 那时的我有一颗炽热到沸腾的心,黑铁锁却把她死死地禁锢在我的胸膛。 于是她慢慢熄灭,直到晦暗,变得肮脏而又丑陋。 我仍记得她熄灭前的那一刻,脊背一凉,热泪两行。 我深知她无法再次燃起,即便如此,我也无法任由她腐烂在我的胸膛。 如此便是,漫长的无可奈何的拯救。 漫长的无可奈何的唤醒。 漫长的无可奈何的苦行。 风起叶落,一片哀思飞远,一切还是那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