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从来不信这一套,我从不讲对人,尤其对亲人的责任。”日晴瞪着眼望住晚晴说,“故此,我此来看望你,有重重的矛盾,甚至困扰。”
“为什么?”
“因为我不得不请求你以你的信仰去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这好比一个从来都不相信有上帝存在的人,忽尔患了重病,四方延医无效,到头来,只好跑进圣堂,寻了个神职人员,请求她为自己祈祷,让上帝赐予奇迹,使她康复。”日晴说着这番话时,竟有泪光,“晚晴,你当不难想象这基督的叛徒,在走进天堂去时的心情如何的恶劣,如何的不情不愿,如何的迫不得已,又如何的无可奈何。”
说话至此,日晴的泪水,已经汩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