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哀伤、幸福、痛苦,并不会因个体的死亡而尽皆归为虚无。正如有关夭亡的儿子的记忆至今仍然存活在我体内。由他带来的巨大的欢喜与幸福、无与伦比的哀伤与痛苦,尽管一点一滴地在变化,却仍旧在我心头喘息着。就算我死了,肯定也会有某个人模模糊糊记得曾经怀抱痛楚与欢喜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