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却没有再说话,抬脚,走了过来。他身形单薄,那洗得发白的衣角在夜里却带了风般的凌厉,踏出的步子磐石般重,却一步未停。上了台阶,进得厅来,蹲身,抬手,草席在微薄的光线里扬出一道弧,若长剑划破长夜,割出一道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