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看到一位诗人,在欣赏了一片田园风景中最珍贵部分之后就扬长而去,那些固执的农夫还以为他拿走的仅只是几枚野草果。诗人却把他的田园押上了韵脚 ,而且很多年之后农夫还不知道这回事,这么一道最可羡慕的肉眼不可见的篱笆已经把它圈了起来,还挤出了它的牛乳,去掉了奶油,他把所有的奶油都拿走了。他只把去掉了奶油的奶水留给了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