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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不只是说话，幸福不只是梦想。
出自：
《我从未爱过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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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爱过这世界，
它对我也一样；
我没有阿谀过它腐臭的气息，
也不曾忍从地屈膝，
膜拜它的各种偶像；
我没有在脸上堆着笑，
更没有高声叫嚷着，
崇拜一种回音；
纷纭的世人不能把我看作他们一伙；
我站在人群中却不属于他们；
也没有把头脑放进
那并非而又算作他们的思想的尸衣中，
一齐列队行进，
因此才被压抑而至温顺。
我没有爱过这世界，它对我也一样
我从未爱过这世界
就像他对我那样
我甚至不想呼吸
更不想屈膝
不想堆着笑
不想高声叫
每一个别人都是另一个自己
但每一个别人也都是不同的自己
我感到压抑
我感到窒息
即便这样
也不代表我温顺如绵羊
我从未爱过这世界
就像他也对我那样
至于我的生命
我告诉你
我只是路过
我不相信眼睛
也不相信还有希望
不相信你说的
也不相信他说的
我不相信这所谓的美德
天地不仁
美与善只不过是表象
但是，尽管彼此敌视，
让我们方方便便分手吧；
虽然我自己不曾看到，
在这世上我相信或许会有不骗人的希望，
真实的语言，
也许还有些美德，
它们的确怀有仁心，
并不给失败的人安排陷阱；
我还这样想：
当人们伤心的时候，
有些人真的在伤心，
有那么一两个，
几乎就是所表现的那样——
我还认为：
善不只是空话，幸福并不只是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