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荒诞的,但我不能怀疑我的呼喊,至少应该相信我的抗议。我这样便在荒诞经验之内得到了最早的唯一明显事实,即反抗…反抗诞生于无理性的场景与不公正的难以理解的生活状况。但它盲目的冲动要求在混乱中间建立秩序,在一切消逝的事物核心有统一性。反抗在呼喊、要求,希望丑闻中止,至今不间断地写在海上的一切固定下来。它的忧虑在于改变。然而改变在于行动,而行动在明天就是杀人,但它并不知道杀人是否合理。恰恰是反抗引起了那些人们要求它使人杀人合法的行动。因而反抗必须从自己找到理由,因为它不能从其他任何东西获得它们。反抗必须自我审视,以便学会驾驭自己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