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痛到刻骨、神智全无,只有这个名字,每一个笔画她都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这情形就像一个人已经垂垂老矣,岁月无情的吞噬她的记忆,渐渐什么都忘记了,连她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唯有心上烙印的名字、她这一生最好的时候最激烈的爱过的这个人,永远清晰。
人们说的至死不渝,是不是就像这样呢?